作为这个流氓国家出生成长的一员,这些年最大的感受就是,至少自己是智不如人。我一直觉得这是流氓国的教育在我身上造的孽,现在看来,说不定是有祖祖辈辈遗留下来的生理原因。
当世大白话:中国人为甚么这样蠢?/钟祖康
相鼠论:从北京奥运上见到的绝大多数中国人的相貌看来,当代中国人在童年时中了铅毒和成年后在食物中慢性中毒者的数目可怖地惊人。这和我近年在加拿大见到的最近来自中国的年轻人的脸上的神色十分相符;这是当代中国人在共产党领导下越来越趋向反向蜕化的一种可在外表上看得到的代表性现象。
中国为甚么两千年来反复沉沦?长时间无法解决许多文明国家不成问题的问题?中国人为甚么会奴性如此深重,崇拜一个又一个实属十足无赖流氓杀人狂的东西?中国其病安在?
中国蠢在小聪明大权谋
过去,我致力从中国的地理位置或思想垄断等因素思考中国的没落问题。近来我发现了一个被人忽视的重大视角,就是中国人很可能是一个比较蠢的民族。我说的蠢,不仅包括呆头呆脑,也包括损害整个社会福祉的个人小聪明或大权谋。我发现,国人之所以蠢,不仅是因为中国统治者两千多年来一直奉行如余英时教授所说的「反智论」,而是,中国人很有可能生理上的智力发展存有重大缺陷,以致做出了诸如把女人的天足捆绑了一千年,将止痛药阿芙蓉(后称雅片,再后称鸦片)当饭来吃,不断以加高两岸大堤来解决黄河水患,以至当前男女人口比例失衡至一一六点八六比一百之类旷古绝今的荒唐事来。据闻中国人民的感情是全球最脆弱的,极易伤害,揭发中国人蠢是很敏感的事,决不能假手於洋人,否则会引起种族岐视的轩然大波,情况或跟中国人只接受中国打中国人那样,所以笔者感到责无旁货。
中国儿童血铅含量惊人超标
近年我阅读了大量关於中国大陆环境污染问题的研究报告和新闻报导,其中一项关於中国儿童的血铅含量(blood lead level),最令我震惊。中国当局经过多次检验,一致发现中国城市儿童的血铅含量高得惊人,中国城区平均约百分之五十二的的儿童中血铅含量超标,有的地 方如广州、深圳更高达七至八成。而在先进文明国家,铅中毒的儿童最多不会超过几个百分点。铅中毒最大的问题是,脑部发展会受破坏,智力发展不良,精神涣 散,无法专注学习,有的会有过度活跃症。犯罪行为与血铅含量也甚有关系。血铅含量对儿童的祸害大於成人,原因是儿童的脑部尚在发育,智愚待定。
有关中国儿童血铅含量研究显示,儿童体内大量的铅的主要来源之一就是本身也是铅中毒的母亲,其次是空气、食具、食物,玩具、室内装饰等等。国人育儿历来讲求天生天养(其实是自生自灭),婴儿尚且可以成为席上珍、壮阳补品,儿童的身心健全、智力发展、正常学习的问题就难免有曲高和寡之虞了。
难怪,无数中国儿童学习迟缓,长大后如李鹏那样的一脸呆相,中国学者每每要离开中国才大放异彩,甚至勇夺诺贝尔奖,看来不尽是因为中国教育资源不足或政府长期控制思想所致,也是由於国人脑部受到有毒化学物质的破坏而无法健全发展。美国疾病及预防中心年前比较了中国大陆领养儿童抵达美国时和抵埠一个月后的血铅含量,发现所有受测试者已从严重超标降至接近美国儿童的水平,可见血铅含量在干净环境下即迅速下降,这多少解释了许多大陆学生或血铅含量偏高地区包括香港等地区的学生去了血铅含量偏低地区求学后,往往有脱胎换骨的表现。即以笔者的个人经验,不才自逃离香港深水步移居血铅含量超低地区兼环保胜地挪威以来,也感到头脑思想比以前更清醒、精猛、敏锐,更能集中精神,开始领略清洁环境和高度文明发展的关系。
但令人沮丧的是,虽云血铅含量可以降低,研究显示,早年铅中毒患者(特别是妇女)即使他日康复,体内的铅很可能会永久藏於骨头里面,成为日后诞下「毒婴」的祸根。
以牺牲智力为代价的国粹
中国人血铅含量特高,似乎不自今日始。中国文化中有几种国粹,其实令中国人的智力付上了惊人代价,大抵也是太蠢之故。那就是青铜器,炼丹术和铅釉陶瓷。
中国自公元前二十一世纪到公元五世纪这段所谓青铜时代,制造了大量青铜器,炼制方法是将铜、锡及大量的铅混和起来,中国古代青铜器铅含量高,从百分之一至三十不等,藉以降低青铜的冶炼温度,并令溶液柔化以利加工。青铜器不仅广泛应用为生产工具,也普遍用作食具、酒器。这是中国的青铜器发展跟西方的青铜 器发展一个不同之处。青铜器由於是贵重器皿,在中国主要是贵族阶层或富贵人家的玩物,在历朝的皇宫都是主要的装饰和食具。可以推论,青铜器对於抑制中国统 治阶层的智力,曾发挥过一定的作用。
另一个国粹是道家的炼丹术。所谓丹,就是将水银、铅、丹砂、硫磺、锡等人体毒药共冶一炉,哄骗蠢人长生不老的不学无术。故炼丹术又名「铅汞之术」。就如常人忽视妇女缠足、长期宵禁等中国现象对中国历史的影响那样,对於炼丹在中国历史上规模之大,破坏之巨,国人也是不甚了了。中国人在儒家的思想教育下,缺乏了一种超越现世、令人怀著盼望离开尘世的宗教,结果极度厌恶、恐惧死亡,眷恋现世,哪怕是似人非人的苟活,也不惜一切以冀无限延长。炼丹就是在这种文化背景下占据了整个统治阶级和文人雅士的心灵,也因而令他们吞下了大量铅和水银,不但破坏了他们的智力、学习能力和脾气,也令许多人包括皇帝赔上性命。
鉴於中国的专制统治者权力极度集中,代表全中国人民思考,他们智力受损,对中国破坏极大。
中国有毒铅釉陶瓷铺天盖地
中国自汉代兴起铅釉陶瓷,成就了唐代的唐三彩,和中国的琉璃文化,却甚少国人关注铅釉对人体毒害的问题。中国历史上许多技师、釉工因铅中毒而早死,或在绘图期间中铅毒弃世以致留下不少待完作品的惨事,恐怕也是许多人闻所未闻。中国的铅釉陶瓷文化一直祸延至今,今天中国大陆的铅釉餐具,俯拾即是,「毒碗」满天飞的报导不绝於闻,香港的廉价陶瓷餐具十九来自中国,也算是有祸同当。国人买食具重价钱、色泽或耐用与否远多於安全,不会考究这是劣质铅釉彩,还是安全而略贵的釉中彩、釉下彩。国人嗜茶,但古来多少茶壶茶杯以铅釉制成?今天则连茶叶都有铅了。英国人同样嗜茶,但早在二百五十年前就有人看到并解决这个问题。嗜茶的医生Dr Wall想向穷人推广品茶,又担心铅釉茶具的毒害,於是致力研究,卒以皂石soap rock 制成无铅的白磁,创立今负盛名的Worcester磁器厂。但在中国,只听闻玩物丧志的警告,却甚少人将嗜好与知识、科学结合起来,至於有闲阶级关心贫民 死活,则属多管闲事。而且,从中国的独裁统治者的角度来看,长期有效压制民众智力发展,使之贴服如羊,不违国情,不正是求之不得的愚民妙法?
中国人口之劣质,已不再限於「东亚病夫」(全国乙型肝炎带菌者已超逾一亿两千万!),也在其智力缺陷;「黄祸」的含义已不仅指中国向外倾倒劣质人口,也扩展至倾销劣质害人商品。中国的毒铅文化并不以此结束。过去中国妇女嗜服铅粉(即宫粉或胡粉)去胎,大夫以铅粉治病,美人揽著铅制的青铜镜或铅镜,以铅粉扑面,「夫铅黛所以饰容」(见《文心雕龙》),中国妇女一天不洗尽铅华,实在很难清醒。自然,古人「以镜为鉴」,也有越照越蠢的危险。
(钟祖康:香港时评家)
原载香港《开放》月刊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