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日报/飞鞋,又见飞鞋──听来酷似古龙的武侠小说。这独门暗器惊现江湖,从巴格达一直飞到伦敦剑桥,恰好证明温总理欧洲之旅再三指摘美国确係有的放矢,正是布殊欲吞併天下,引发穆斯林版的荆轲刺秦,一双飞鞋势若奔雷,惜哉两击不中,反成全了布殊技惊四座之「凌波微步」表演。
今有英伦愤青「东施效颦」,再施百步飞鞋之技,却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却非技不如人,实因那隻破鞋质量太劣了。
说来温家宝颇有鞋缘,衣不如新,鞋不如故,温总爱穿旧鞋是有名的。当年他到河南省视察,不巧足下旧鞋开胶穿帮,偏又不愿「消费爱国」、扩大内需,竟四处找黏合胶水补鞋,但温总之艰苦朴素由此誉满中原。汶川地震,温总提一双泥污运动鞋,在瓦砾堆攀高伏低,「主席唤,总理呼,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那感性形象果然催人泪下,难怪大陆词人有句曰:「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
于是乎,西洋愤青玩破鞋,瞄温家宝雷霆一击。只不过该黄毛小儿认穴不准,鞋又太次,遂成笑料一桩。不管如何,温总已属我朝出类拔萃的一代名相,须知胡主席访美时被闹场者滋扰,竟连话都不会说了。温相爷至少还能破鞋落于前而色不变,并斥为「卑鄙伎俩」。
然而,温总比起美国的蹩脚总统布殊,却又差得太远了。小布殊至少还会幽默解嘲:「我记得那对鞋是十码。」以及大度地说:「我没有感到受威胁。」美方还敦促伊拉克政府放人。温总倘能拾鞋而视,笑称:「中国造的鞋子不是用来投掷的,所以扔不准,但穿舒适,价廉物美啊!」其后得知掷鞋者身份,再补一句:「青年人嘛,谁没有过年轻的时候?」如此必定彩声满堂,英夷为之心折,叹曰:大哉华夏!
可惜大陆喉舌传媒原先就「鞋掷布殊」把话说得太满了,起劲渲染掷鞋在伊斯兰文化是如何如何;阿拉伯世界怎样重金求购其鞋以及要建甚麽纪念碑,等等。如今辱及我朝,温总理之「卑鄙伎俩」,北京外交部之「强烈不满」,此等话语实係不可变易的中国特色。
及至那名英伦愤青只判处行为监守,交保获释,大陆愤青会否另有一番扰攘?看来不会,盖CCTV新闻联播当天将「鞋桉」完全略过不提(次日才播出)。于是想起了流传甚广的网络笑话──拉登称:中国是最惹不得的国家。为甚麽?有兴趣的读者不妨上网搜索一下,便知答案。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孔捷生:鞋袭和不可变易的中国特色话语
瘟爷爷跟江爷爷只学了包饺子
这位赵老师显然是跟支共勾肩搭背的,说话注意尺寸。各界群众要剔除其封建性糟粕,吸取其民主性精华,批判阅读。
多维专访:鞋袭可能使中国民族主义升温
多维社记者万毅忠报导/“2日瘟假报在剑桥大学被鞋袭,06年糊绵踌也在美国受反对者呛声,这些尴尬事件都是中国领导人学习的过程,可使他们更深刻地了解民主社会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丹佛大学美中合作中心执行主任赵穗生教授在接受多维专访时说。
08年12月14日,发动伊拉克战争的布什在伊拉克首都受鞋袭,首开国际交往中抗议者用鞋袭击他国领袖的先河。2个多月之后,形象儒雅的中国总理瘟假报在伦敦成为第二位遭受鞋袭的大国领袖。“中国人在欧洲的形象不好,因东躲和人权问题,欧洲对中国不满者大有人在。08年12月因萨科齐会见佛爷,中国取消了中欧峰会,这个行为很伤欧洲人,这次鞋袭者可能就是发泄了这种情绪。”赵穗生教授对多维分析说:“但我认为,这次事件会刺激中国国内不断升温中的民族主义情绪,更多的人会认为西方的道路行不通,中国必须走自己的路。”
瘟假报本可以调侃化解尴尬
首位被鞋袭的美国总统布什在躲过飞来的鞋子之后,曾笑容尴尬地打趣称,扔向他的两只鞋是一双10号鞋。之后他还自我开解道:“我不会就此感到烦扰。这就像是你去参加一个政治集会,有人会向你喊叫。这是获得人们注意的一种方式。”
在英国剑桥大学演讲的中国总理瘟假报遭一名27岁白人男子掷鞋,袭击者并用英文大喊“这是耻辱,大学怎能拜倒在这独裁者脚下?”鞋子落在距瘟假报讲台一米的地方,该男子被保安人员带走。在混乱中,瘟假报通过话筒义正词严地说:“这种卑鄙的伎俩,阻挡不了中英两国人民的友谊。”
中美两大国领袖受鞋袭后的不同反应反映了两种不同的政治文化,赵穗生教授分析说:“瘟假报的反应过于政治化,中国领导人不了解民主社会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显得缺乏风度。中国领导人可以不让这种事情在中国发生,在奥运时你可以不让国人抗议示威,发出反对的声音,但你无法压制国外的反对声。假如中国领导人能更好地适应国际社会,遇到这种事情,只需调侃一下也就行了。”
中国经济的开放正导致日益深刻的社会变革,中国社会也步向多元化,出现了各种不同的声音。赵穗生教授认为尽管中国民间充满了各式幽默调侃,但中国的政治层面仍旧僵化,他希望这种智慧能逐步传达到高层。
喜作秀的江择泯更合西方胃口
1997年11月1日江择泯在哈佛大学演讲,当时场外的抗议声盖过了他的声音。主办方事先曾提醒中方美国是一个自由社会,哈佛又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大学,要江择泯做好遭遇抗议的准备。赵穗生当时在场内,他看到江择泯对外面的抗议者说:“你们声音大,我比你们声音还大,我根本不在乎你们。”[江伯伯还这点还是很可爱的,具有一定观赏价值。不像那俩太监。]赵穗生说:“江择泯的做法是和他们较劲,他没有像瘟假报这样把问题上升到国家和政治的高度,因为他知道这是来自民间的不同声音。”
赵穗生教授认为喜欢作秀的江择泯在西方面对抗议时,比糊瘟僵硬的反应要好。他说:“西方人普遍对僵化的政治人物感到不舒服,比较习惯政治人物作秀。”
赵穗生还对多维回忆起糊绵踌06年在白宫南草坪的欢迎仪式上,遭到一名女子高喊FLG口号呛声的事件。“当时糊绵踌神情很紧张,晚上我参加了为他准备的晚宴,糊绵踌的脸色一直都没有缓过来,看到他不悦的神情我都很难受。”[真要能看到他这样的神情那该多么幸福——不过草坪上的时看到了,临近结束时糊爷爷连方向都找错了,布什一把拉住糊爷爷的衣服,把他提留回来……]赵穗生说:“中国官员无法接受在高层领袖出现时,怎会有这样的事情,他们局限在中国的角度,没想到这是在民间,而民主国家政府对民间社会的控制很有限。”
中国年轻人对不同声音容忍度低
一家中文网站上曾有这样一则幽默,说当年毛择东一边倒想靠苏联,苏联倒了;邓小平想学习日本,结果日本经济停滞了;江择泯向西方学习,结果西方资本主义市场又垮台了;现在,糊绵踌该往哪里靠呢?“这则幽默的言外之意就是西方的路行不通,中国人必须创造自己的发展模式,走自己的路。”赵穗生说:“这扔向瘟假报的鞋子,会坚定这些人的信念,新左派思潮在中国会有更强的社会基础。”
赵穗生认为这次鞋袭事件会触动一些国人的民族神经,他们会非常认同瘟假报受袭后的话语。“在中国,年轻人对建国后历次政治运动对民族造成的伤害了解甚少, 他们在相对富裕的环境中长大,耳濡目染都是中国如何进步、如何强大、在世界上如何有地位。”赵穗生教授告诉多维:“我回北京时,一位大学教授说他的学生一届比一届左,民族主义情绪高涨,他们更加维护政府,不允许外人批评中国,认为这些年来中国政府非常好。年轻人对来自国外的不同声音,容忍度很低。”
以往在针对美国、法国或日本的民族主义情绪高涨时,国人会去美日使馆抗议,号召大家抵制家乐福,这次瘟假报在英国受袭,一旦民主主义情绪升温,国人将如何发泄?赵穗生认为在中国的网站上,会出现对英国的批评和对西方的不信任言论,更多人会认为西方民主制度不适合于中国。“但在全球化趋势中,中国必须和发达国家交往,以建立自己的经济和政治地位,尽管日后中国会有民族主义情绪升温的可能,但毕竟没到和西方大国抗衡的地步。”赵穗生说。
太监和独裁者
面对扔鞋抗议,瘟假报的反应引起了一些人的议论。许多人很自然地想起了不久前布什对类似举动的回应(http://www.daynew.net/?p=1138)。也有人想到了李登辉老先生在东京被支那志士的塑料瓶击中后的反应(http://www.daynew.net/?p=1139)。当然,天差地别。
但瘟的性质跟布什、跟李登辉本来就不同。后两者是合法领导人,前者是非法的。瘟是由那位国家主席提名、经人大选举通过、然后由那位国家主席任命的。可问题是,这个国家公民的大多数并没有允许他们做这类游戏。真的,从来没有,只是拥有坦克机枪的他们自己允许了自己。所以,瘟假报的身份本来就是非法的。靠着坦克机枪以为后盾,在家里走到哪儿都是奉承,出了门遇上个把不吃这套的,就乱了方寸,本能地祭出上纲上线的杀手锏,这原是这类动物的本色。布什李登辉则是在自家三天两头挨骂受辱的,个把破鞋水瓶根本不在心上,乐得嘻嘻哈哈。瘟和他们的反应天差地别,本来就天差地别。
可比的不是布什和李登辉,而是蒋经国。蒋经国毫无疑问是个不折不扣的独裁者。他的权力,从来没有经过他那个国家的人民的授予,而是来自他作为蒋中正的长子的血缘身份,而蒋中正的权力来自他足踢拳打杀人立威,跟支共性质并无不同,无非程度稍逊。1970年4月24日,身为行政院长的蒋经国(职务与今天的瘟正好对等)五度访美,在纽约广场大饭店门口遇刺。刺客是两名台独志士:黄文雄、郑自才。只因CIA人员反应迅速,及时击打黄文雄持枪的肘部,黄文雄那必中的一枪(距离蒋经国才一两米之间)才没能击中目标。两人也被当场制服逮捕。事后,蒋经国并没有说“这种卑鄙的伎俩阻挡不了反攻大陆的决心,阻挡不了中美友谊的潮流”这类话,而是希望与刺客会面,进行沟通,因受各方劝阻告罢。不过蒋经国由此意识到自身权力并不是不受质疑的。虽然此时的蒋经国仍然不遗余力地巩固其独裁统治,但这一事件显然在蒋经国内心种下了根。
跟瘟的反应相比,蒋经国的反应才是一名真正独裁者的反应。不是真正的独裁者,就不会有这样的气度。独裁者固然作恶多端,却不能不真心着眼于家国的前途——因为他是视国为家、“待民如子”的,国是他自己的,子民也是他的私有财产。遇到如此激烈的挑战,他不能不认真从长远考虑。
这回那个抗议者说瘟假报是独裁者,却抬举了瘟。瘟算不上独裁者,糊也算不上。这对天成佳偶只是支共盗窃流氓团伙独裁机器上的两枚零件罢了。说穿了就是太监。瘟尤其是大太监,在风云诡谲的中南海、在历任总书记身边蹲十多年左右逢源屹立不倒,这是怎样的功夫?这是蹲到了家的功夫。这类零件,并没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立意志——根本不需要有。毛是大独裁者,为所欲为;邓是半独裁者,咬咬牙可以做成自己想做的,但多数时候其实只能周旋于他所属的那个流氓团伙内部各帮派势力之间;邓以后就没有独裁者,只有花瓶摆设零件。充当这些花瓶摆设零件的,根本不需要大脑,选拔这些花瓶摆设零件的原则,就是所谓“逆向淘汰”原则:无条件忠顺于上司的蹲功大师才有希望上位。同时,那个制度仍然是独裁的,更确切地说,是专横的(arbitraire)。没有一个有意志、有头脑的独裁者,这个制度就成为无脑的独裁机器。它的一切问题,就成为最简单的结构力学问题,不再有任何可能性,只能循着既定轨道无目的地行进,无论充满活力、充满可能性的社会如何日新月异,它将依然故我地走向衰朽。
太监们各各怀中的鬼胎,虽然各有千秋,但有一点最低纲领是相同的,就是尽量避免在任期内翻车,力求确保在任期届满之际平安降落。鼠目寸光才是他们的生存法则。国不是他们的,子民也不是他们的。子民是他们蹲位的威胁。国是他们蹲在高位君临子民的借口。在蹲位上采取一切措施,保证任期安全,主要就是防止敌人的颠覆。大独裁者也怕颠覆,但大独裁者着眼于千秋万代,太监却只着眼于眼前。故大独裁者于国于民常怀有真挚而邪恶的“爱”,太监却只认势利,顶多只有拙劣的演技——扮个明君贤相什么的,只有弱智才信。论邪恶的程度,太监不如大独裁者,论危害的即时和赤裸裸,大独裁者又往往不如太监。
大独裁者也多有爱扣帽子的,但有他自己的理论、逻辑和原则,他自信正确(虽然他越“正确”就越邪恶)。太监也喜欢扣帽子,却只是机会主义仗势欺人,他对什么正确什么不正确根本不关心,也从来没有狂妄到自以为真理化身那种程度,帽子棍子只是他整人压人的手段,是可以任意选取的。要明白这两种态度的区别,只要对照支共三十多年前大批判文章(譬如张春桥、姚文元的)和三十年后今天官报的战斗文章以及政府、外交部官员的战斗性发炎。相形之下,可以很清楚地感到,最得毛太祖精神精髓的张春桥们,他们的文章是有自身一贯的逻辑的,是理直气壮的;而今天的战斗性文章和发炎,前言不搭后语,不伦不类,经常流于滑稽,譬如,官媒指明目张胆的躲独示威者,说他们“别有用心”、“不可告人”——太监手里的帽子棍子都是捡来的,很多场合下他们自己也弄不明白那些帽子棍子是什么来历,只觉得那是可以把对方妖魔化的兵刃,抓起来就抡。“别有用心”和“不可告人”的确是支那国最严重的两项超级罪行,可偏偏就是不适用于“明目张胆”的行径。对这么简单的逻辑,太监们是不需要理会的。
这回瘟假报说:“这种卑鄙的伎俩,阻挡不了中英友谊。”人家是当着面指着鼻子抗议的,是被保安从座位上请出来后激动之下飞鞋示威的。这是怎样的举动?这是明目张胆或正大光明的鲁莽冲动。既然是明目张胆,就不是卑鄙的,既然是鲁莽冲动,就不是伎俩——至于指那厮有意阻挡中英友谊,那就更没有着落(当然,这一点可以原谅瘟,他听不懂,允许他把那厮喊的内容理解为“中英不许友谊”)。瘟爷爷在事发一分钟里,经过他脑壳里的286侃匹欧特的奋力运转,搜肠刮肚总算从成衣铺里调出一顶帽子,四面不靠,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叫图穷匕见,也可以说是黔驴技穷。
论魅力,太监跟独裁者是没法比的。想象一下,如果是卡斯特罗,或者霍梅尼遇上这样的事情,会如何反应?会说什么?也许他们真的会说:我想跟这位同志好好谈谈,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满的。——一个真正的独裁者,往往热衷于说服人,热衷于充当牧者,控制人的灵魂。太监是从来不做此想的,他们的言行从来是最呆板且最粗鄙的,比起独裁者,不是最坏的。独裁者是威力巨大的大规模杀伤性凶器,太监只是些臭烂腐朽的渣滓罢了。
胡锦涛主席的[不]折腾史
顺便介绍牛博的转世灵童:鸡毛网
http://www.taizhou.gov.cn/art/2008/8/21/art_1506_23709.html
从江苏泰州至南京,乘汽车约费三小时,再由南京到北京,坐特快火车需12小时。时光倒流至40多年前,那时这段3000余里的路程,恐怕得需20多个钟头。
对于一个普通的旅人而言,这样漫长的旅程若没有期待会令人感到枯燥和寂寞。但在40多年前,少年胡锦涛满心欢喜并期待这样的旅程:从江南小镇泰州出发,取道六朝古都南京,到达新中国政治文化中心首都北京,入读中国最高学府之——清华大学。
1959年夏天,年仅17岁的胡锦涛以高分从泰州中学毕业,考入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站专业。
泰州童年
在入校简历上,胡锦涛的籍贯一栏填的是“安徽绩溪”,这也是后来官方材料的凭据。绩溪人对此很满意,在出了个“红顶商人”胡雪岩、大学者胡适后,绩溪又诞生了一位政治家。绩溪的一个官方网站在“绩溪名人”这一栏将胡锦涛置于胡适和胡学岩之前,可见他们多么地以老乡胡锦涛为荣。
江苏泰州人心里却多少有些醋意。因为从胡锦涛的曾祖父辈起,胡家就搬出安徽绩溪,在泰州姜堰一带生活繁衍。胡锦涛在泰州出生,在泰州读小学、中学,直到1959年考上清华大学才离开泰州。
据绩溪县政协委员会胡锦霞讲,胡锦涛曾在履历表籍贯栏中填过“泰州”,受到父亲训导后,从中学开始就一直填“安徽绩溪”。父亲的用意是希望儿子不要忘本,胡锦涛当然明白。后来在共青团中央主持工作期间,在一次全国团代会上他对安徽省代表说:“我的老家在徽州地区。我是绩溪人。”
绩溪于他而言只是一个不能忘本的久远的思念,只是一个符号,他也从未回过绩溪。而泰州却是他父母生于斯、长于斯、葬于斯的地方,也是他度过人生中童年、少年这段美好时光的地方。这里有他童年时的玩伴,读书时的同学和老师,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曾留下他的足迹,这里的一切都那么鲜活。
胡锦涛的父亲胡静之生前做茶叶生意。现在江苏省姜堰市坝口南街上的中心广场雕塑对面有一堵墙,正是胡静之当年经营的胡源泰茶叶店的遗址。据现年90岁的屈极天老先生讲,他和胡静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两个家族都是从安徽到江苏泰州一带做茶叶生意的。到他和胡静之这一辈,彼此都在泰州生活了三代。
胡静之在姜堰出生,其家庭一直在姜堰最热闹的坝口开设茶叶店。1945至1946年间,胡静之将胡源茶叶店开到了泰州当时最热闹的彩衣街上,生意很旺。屈极天和胡静之都是泰州茶叶公会要员。
高中班长
胡锦涛的母亲李文瑞1920年出生,1949年去世,仅29岁。母亲去世时,他才7岁。
三岁定八十。自幼丧母的胡锦涛,从小就显露出沉稳、低调、谨慎、平和的个性,学生时代学习成绩优异,懂得与人相处。
胡锦涛就读的小学是泰州市大埔小学,这所有90多年历史的小学是泰州名校,离胡锦涛家在泰州市多尔巷的旧居大约10分钟的步行路程。
由于年代久远,记者所遇到的该校老师,都不能讲清胡锦涛当年读书时的情况了。只是有一位老师,曾经和胡锦涛的一位小学同学聊过天,依稀记得当年的一个小插曲:小学生由于年纪小,喜欢调皮捣蛋,当年胡锦涛的同学们也不例外。有一天,几位同学在课堂上趁老师临时出去有事又捣起蛋来,被另外的同学告到老师处,结果挨了批评,于是对“告密者”生起怨恨来,不相往来。胡锦涛向老师反映了这一情况,在老师的教导和胡锦涛的“调和”下,双方又玩到一起了。
这位老师据此说,胡锦涛从小就比较注意维护集体的团结。
1953年胡锦涛小学毕业进入私立泰州中学(现泰州二中)读初中。这所学校有一幢挑檐建筑,名为“陈庵”,著名戏剧学家孔尚任的《桃花扇》第二稿就在此完成。
初中三年,胡锦涛的操行一直得的是“甲等”,初三时胡锦涛就入团了,当时班上40多人,入团的不到10人。在当时“左”的思想影响下,人们对成份看得很重要,胡锦涛家开过店,属于小业主,他能够入团说明他的确非常优秀。
据一位陈姓老师讲,在初中时,国家号召农民卖余粮,胡锦涛就根据报纸上宣传的“买粮大户”典型事迹为蓝本,编成通俗易懂的相声,和同学们走上街头表演,反响不小。[糊爷爷说相声,令人遐想……要是糊爷爷和瘟爷爷说回相声……啊……陶醉了é"'¨£%/*-/+~{[@^@]\……]
1956年初中毕业,胡锦涛考上泰州最好的中学——江苏省泰州中学。据胡锦涛的高中同班同学钱宏麟回忆,当时胡锦涛才14岁,比班上其他同学要小一两岁,但已显示出稳重、谨慎的个性。高中班主任沈进林老师为人厚道,没有什么阶级斗争倾向。1959年,胡锦涛读高三时,沈老师让他担任了班长。
沈进林老师已故去两年,但他生前接受媒体受访时曾这样评价胡锦涛:组织能力很强,爱好文艺,学校举办联欢会时,他上台指挥全班大合唱。
在胡锦涛当班长的高三那年,沈进林老师给他的评语是:政治觉悟高,能团结同学开展各项活动,学习努力,能对不良倾向直接提出批评意见。
泰州中学附属初级中学(即胡锦涛当时就读的泰州中学,后高中部迁出组建现在的泰州中学)校长办公室萧老师讲,胡锦涛在担任班长期间,帮助班主任做过很多协调工作,并且在重要关头勇于承担责任。
胡锦涛读高中的时候,正值全国上下大炼钢铁期间。他所在的班级下乡劳动,那时粮食供应不足,同学们整天处于半饥饿状态,有的同学就把农民收获下来的花生藤上未成熟的幼米摘下吃(成熟的花生已被农民摘去)。不料竟被校长获知,甚为震怒,严厉批评胡锦涛的班主任,责他管教不力。胡锦涛知道后,挺身而出,向校长面陈事实原委,并愿意承担责任。校长见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勇气和道义,甚为赞许,也就不再追究了。
萧老师还讲,胡锦涛在读高中时,很有文艺才能,尤其擅长唱戏。泰州是京剧大师梅兰芳的故乡,泰州人很喜欢唱戏。那时的胡锦涛演小生很耐看,尤其是反串起女生来,更是博得满堂彩。当时在“采茶蝴蝶舞”这出戏中,胡锦涛演花仙子,惟妙惟肖。[岂止陶醉,从肠胃里翻上来地倾倒……妈的,影后啊~~~跟瘟影帝正好一对耶~~~~~~~~~~]
胡锦涛后来在清华大学担任过学生文工团舞蹈队团支部书记,其表演才能在高中时就已显露出来。[2002年1月2日,巴黎某处,郭教授云:糊绵踌?他不是我们清华舞蹈队的么?]
胡锦涛一步步向上升迁,对母校的教导之恩念念不忘。在调任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时,还跟当年的沈进林老师通过信。信中说:如果说自己的工作还有一点成绩的话,可以说得益于母校对我的培养。泰州中学严格治校、执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影响了我后来的学习和工作。
张校长讲,11月22日是泰州中学成立100周年。学校向胡锦涛发出邀请函。
学校将胡锦涛当年读书的教室空了出来,将胡锦涛当年和同学们读书时的旧课桌都找了回来,张校长的说法是“作为永久的纪念”。
据张校长介绍,1993年泰州中学成立90周年时,胡锦涛人虽未到,却发来亲笔签名的贺信。
读书清华收获政治
从江南[北]小镇来到北京清华大学读书,是胡锦涛人生的一大转折。在校期间,他同样表现的很出色,大学6年,除一门功课得过4分外,其余全是5分。
同时,他是学生文艺活动积极分子,并担任过清华大学学生文工团舞蹈队团支部书记,这可以算作他从事共青团工作的开始,但他当时绝对没有想到自己日后会成为共青团中央书记。
他的一位清华同学事隔几十年后回忆说,当时看到胡锦涛在学校礼堂唱着革命歌曲,扮演着工人老大哥,怎么也想不到其中有一个人会成为中国的领导人。
读书期间,胡锦涛结识了后来成为他夫人的刘永清。刘永清与他同级,两人当时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后来,这位外表秀丽柔弱的女子为了胡锦涛甘愿放弃京城的工作和生活,奔赴条件艰苦的大西北,与他相守相伴,患难与共,并为他生育一子一女。
另一大收获则是政治上的。1964年,胡锦涛加入中国共产党,并担任学生政治辅导员。清华大学从50年代开始,就一直坚持实行政治辅导员制度,以培养又红又专的人才。当年的老校长蒋南翔提出“两个肩膀挑担子”,要求干部和老师同时担负起政治和业务两方面的责任,并抽调品学兼优的高年级学生担任政治辅导员,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在工作中把自己培养成为具有较高业务水平和较强工作能力的人才。
刘县长全交代了
作者:博笑
胡书记得知专案组已经查清零八县长源头,甚喜。在人民大会堂设宴招待专案组一行人。
胡问:“刘小波交代了吗?”
专案组:“他彻底交代了,我们查证属实。”
胡问“:“联邦共和国出自何处?”
专案组:“中国G产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公报,原文提法是:建立一个自由的联邦共和国。多了个自由。”
胡问:“那,那军队国家化呢?”
专案组:“也查清了!出自周恩来选集。原文提法是:必须实现军队国家化。多了个必须实现。”
胡问:“那,那,那赞美西方民主制度出自何处?”
专案组:“新华日报社论。原文提法是:美国代表了民主社会。多了个美国代表。”
胡问:“那,那,那解除党禁呢!”
专案组:“毛太祖反对国民党时提出来的口号!原文提法多了个:打倒一党专政!”
胡问:“那,那,那,那结社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呢?”
专案组:“这些宪法里全有!”
胡愁眉苦脸地问:“大家有什么好办法?”
专案组:“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是:把毛太祖,周恩来,中国G产党,新华日报和宪法全列为敏感词汇,一概屏蔽掉!”
胡大怒:“饭桶!干脆把我也一概屏蔽掉算了!”
专案组:“他们是这样说的,若把你屏蔽掉,就一切包括县长都不用屏蔽了!”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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