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电台处处有,他国我国不一般。他国没事也抢着播,我国有事用巧计瞒。瞒来瞒去瞒不过,自己落场自己酸。自谓巧计先已把人赚,于是酸甜只在一念间。时过境迁
这种事儿还有脸说“争取主动”,让老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就觉得打了场胜仗似的,跟今年旧金山火苗如出一辙,文化底蕴真他奶奶的深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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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突叛逃 中央电台急清查让“林彪”匿迹
杨正泉
林彪“突然”叛逃。中央电台内部开展了一场“人民战争”,全体动员、全体动手清查节目。整个广播大楼,彻夜灯火通明,路上的行人疑惑地看上几眼:大楼里出了什么事?
从林彪“九一三”叛逃出走到公开点名批判,中央电台的宣传经历了一个严格掌握、适度放宽、又严格掌握的过程。林彪篡党夺权的阴谋败露,于1971年9 月13 日凌晨零点32分从山海关机场乘三叉戟飞机仓惶出逃。作为“接班人”的“林副主席”突然一夜之间叛党叛国而去,对于不知底细的人们来说,如闻一声惊雷而目瞪口呆,毛主席、周总理也为此被搅得彻夜难眠。在这突如其来的重大政治事件面前,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做了些什么呢?
不眠的“九一三”之夜
林彪叛逃的消息传到北京,周恩来总理坐镇人民大会堂作了一系列应急部署,其中对宣传报道提出了明确而又严格的要求。
当时,林彪的去向已明,但后果不清,一切要做最急最坏的打算。林彪乘飞机越过蒙古人民共和国逃往苏联,这是公开叛逃,中苏关系又是剑拔弩张之势,飞机一旦降落在莫斯科机场,苏联将如何动作?是隐匿不宣,还是公开发表声明,发表讲话?如果是后者,不仅是无密可保,必然成了轰动全世界的爆炸性新闻,它的影响力和冲击波绝不亚于原子弹的爆炸;有些人也必然借此大做反华文章。对此,我们在宣传报道上,必须密切注意形势的发展,必须采取相应的对策,必须做好多手准备,在突如其来的被动中争取主动。
根据指示,中央电台立即采取三项措施:第一,“盯住”莫斯科电台的广播,一旦有关于林彪的报道和动向,立即向中央报告。第二,内部从严,争取主动,采取果断措施,在广播中立即去掉林彪的名字、习惯用语和题词等,停播一切赞颂林彪的文章、歌曲和节目。对此,作彻底清查,严格把关,一律不准播出。总之一句话,要把与林彪有关的人和事删除干净,不能再广播出去。第三,反复播放《国际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鼓舞人民,增强信心,加强纪律,一切听从毛主席、党中央的指挥。这些歌曲反复安排播出,除文艺节目中播出以外,专题节目中也安排播出。
这一切都是为了争取主动而安排的,不能等外电都已报道,世界沸沸扬扬的时候,我们还在按原来的路子作宣传报道;这一切都是为公开林彪叛逃的消息作准备的,不能让我们的人民群众在毫无觉察、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公开。但这些只是作准备,在外电未公开报道之前,我们暂不发消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这是任务和要求。但是,要完成这些任务和要求,必须动员全台人员来做。向全台布置任务,又不能点明事情的真相,事实上连我们几位在中央电台宣传小组工作的人也不知道事情的全部情况,只是预感到问题的紧急和重大,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和复杂性。毕竟这事太大、太突然了。自“文革”以来,确立了林彪“接班人 ” 的地位,在当时的广播中,几乎每篇稿件、每次节目都少不了这位“副主席”、“副统帅”,少不了他的话和对他的“祝福”,要在一夜之间全部停播,撤掉一天 70多个小时的节目,同时又必须重新制作同样多的新节目来填补,还要查封过去用过的大量节目,工作量太大,工作环节又太多。但是,当向全台下达任务、提出要求之后,大家在惊诧之中,谁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谁都没有明确提出问题,谁都没有任何迟疑,立即行动起来。党的长期教育和多次重大政治斗争的锻炼,中央电台的同志都深明自己的职责,坚定不移地信守这么一条基本原则:作为国家电台的工作人员,一切服从党中央指挥,一切遵守党的宣传纪律。而且,中央电台的同志有着自己的好传统:越是遇到紧急的重大的宣传,大家越是团结一致、兢兢业业,都能如期、很好地完成它。
这是中央电台内部的一场“ 人民战争”,全体动员,全体动手。整个广播大楼,彻夜灯火通明,路上的行人疑惑地看上几眼:大楼里出了什么事?一夜之间,清查了所有的播出节目,重新制作了9月14日的播出节目,没有新节目的,只好选择适合的节目重播。一夜之间,中央电台的整个节目的内容、口径变了个样,不知细心的听众当时察觉到没有?
内外有别从容计议
当一切做好了准备,按照上述的要求广播了两天之后,出人预料的情况仍没有发生。如前所述,一切立足于公开,一切立足于出现最坏的情况,但使人迷惑不解的是一直没有收听到林彪抵达莫斯科的任何消息。苏联和世界舆论竟如此平静,这是怎么一回事?是林彪没有到莫斯科,还是在玩弄什么花招?就当时中苏的紧张关系而言,苏联绝不会缄口不言,不会放弃这一大做文章的时机。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候,陆续有所传闻:据中国驻蒙古人民共和国大使馆传来的消息,13日凌晨2点30分左右,在蒙古的肯特省坠毁一架中国军用飞机,机上9人全部死亡。为此,蒙古人民共和国政府向中国提出了抗议。这是不是林彪一伙出逃乘坐的飞机?一时弄不清楚,但终究是一件令人欣慰的消息。
当中央在没有完全弄清事情的真相以前,对宣传提出了新的要求。为了避免引起大的震动,为了避免引起种种猜测,采取了内紧外松的做法,适当放宽宣传的尺度,在严格掌握、统一口径的原则下,在某些文章和某些节目中,有计划有控制地适当出一出林彪的名字,用一些林彪的习惯用语,甚至也可以偶尔出一次“以林 ×××为副”的提法,争取时间,稳定舆论。但是,用什么、出多少,这要统一掌握、统一安排,不能没有,也不能多。中央电台节目众多,如各行其是,每个节目出现一二次,总起来数量也不少。为此,中央电台专门成立了“把关小组”,统一安排;新闻节目中,对新华社、《人民日报》新闻稿中有关提法适当选用。当后来中央完全证实林彪一伙摔死在蒙古的温都尔汗之后,为赢得公开“ 林彪叛逃事件”的准备时间,为消除种种新闻舆论的猜测,公开宣传中有关“林彪”等提法的掌握又放宽了一步。这样做不仅很快消除了国内人们一时的猜测和疑惑,稳定了局势,也在很大程度上“澄清了”已经出现的外电的种种猜测和议论。外电对林彪的种种议论,起初是从宣传口径的改变和飞机坠毁开始的,曾经有几天种种猜测的报道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具体,但是,我们的宣传策略改变之后,他们坠入了五里云雾之中,反而怀疑和否定自己正确的猜测和分析,逐步平静下来。
这期间,在接待外宾的对外表态中,对与林彪有关的人和事避而不谈;如有人问起,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事有凑巧,正在这时,广播局接待来访的罗马尼亚广播电视组一行三人,由我陪同。有些单位不了解内幕,在向外宾介绍情况时,经常提到“林副主席”,时常引用林彪的话,我只好默不作声。在某地广播局的负责人宴请罗马尼亚客人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罗方有人举杯特意“祝林副主席身体健康”,我们也只好举杯,无言一笑了之。
为此,也改变了国庆 22周年的庆祝方式,为避免由于出席人员的改变而引起猜测,不搞大型庆祝活动,公开申明的理由是:新中国已建立20多年了,局势稳定,不必年年搞大规模的庆祝活动,劳民伤财,把庆祝活动主要放在基层和用在实际行动中。对一些国家的领导人来电祝贺我国国庆,有的仍提到了林彪的名字,广播时改变了过去全文广播的做法而改为摘要播出,有意作了回避。
时机成熟公诸于世
经过一段工作,赢得了时间,争取了主动。从1971年10月上旬开始,按照中央部署,在内部陆续传达林彪反党集团罪行材料,不久在公开宣传中开始点名批判。
宣传上一旦公开,必须严格控制,绝不能再让林彪的画像、题词、语录、习惯用语等以正面的方式出现;绝不能再让与林彪反党集团有关的人和事以正面的形象出现。虽然在公开之前,在广播宣传中已有所准备,但真正做到“彻底”清除很难很难。这类稿件、节目太多了,哪些是林彪的习惯用语,哪些是中国的传统用语,有些能分得清,有些则分不清;编辑、记者多年受到种种影响,也很难在落笔时不留痕迹。而8亿听众都是监督者,都是批评者,稍有不慎,都在“纲”上,只能小心翼翼。事实上也出现过某些差错。为此,中央电台组成专门小组,广泛搜集有关林彪的言论,分门别类加以整理、分析,区别情况提出不同的处理意见,报上级认可后遵照执行,从而统一宣传的口径。那时整理了厚厚的一本,但后来没有找到,也可能有细心者还保存着。
从林彪“九一三”叛逃出走到公开点名批判,中央电台的宣传经历了一个严格掌握、适度放宽、又严格掌握的过程。这种宣传策略的变化都是从实际出发,根据形势的发展变化而变化的,是从有利于稳定局势、有利于政治斗争的需要出发的。对于广播宣传来说,必须严格执行中央的政策和策略,审时度势,尤其在复杂多变的重要时刻,更要严格遵守党的宣传纪律。
2008年11月15日 星期六
他国我国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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