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2日 星期五

这都能义正词严

环球时报真行。这都能义正词严:
“就在这时,他开始大喊“free _tibet!”。听到这个,有学生从后面踢了他一脚。这时,他举起自行车开始在天上抡并开_始砸_人。……”



越来越清楚!“殴打韩国人”事件亲历者讲真相

环球时报消息

近日,韩国媒体对于27日北_京奥_运_圣_火在韩国首尔的传递中所出现的华_人过_激行为大加渲染。其中一则“骑车的韩国人遭华_人围-攻”的照片被一些韩国媒体大_肆刊登。对此,亲历该“围攻现场”的一位华人致信环球时报,称这起事件的源头正是该骑车人在现场对华人的挑_衅和暴_力行为。

  4月30日,在韩华人良易给环球时报发来电子邮件说,在27日首尔站奥运圣火传递过程中,他近距离目睹了被韩国媒体热炒的“华_人殴_打骑车韩_国人” 这一事件的全过程。良易在当日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说:“这个骑自行车的韩国人不是所谓的行人,而是一名抗_议分子。韩国媒体对于该韩国人的挑_衅和暴_力行为只字未提,这让我感到非_常气_愤。”他还向记者发来了这名骑车人向现场华人抡起自行车施_暴的现场图片。

  以下是在韩华人良易给环球时报发来的电子邮件全文。

  您好!

  我是一名在韩华人。

  这张照片是4月27日圣火在韩国首尔传递的过程中,在韩国奥林匹克运动广场起始点发生的。

  当时,一名反_对中国人_权_问_题的韩国示_威者把抗_议北_京奥_运和谴_责中_国人_权问题的条幅系在衣服上,骑着自行车进入聚集了万人的中国人群中进行抗_议活动。在韩留学生们发现后,就将此人围住,对着他高唱国歌,喊“中国加油”。有的学生很激动,有的学生有要做出过_激行为的态势。

  我马上阻_止了学生们的过激行为,然后用韩语对这名骑车示_威者说:“如果您要抗_议中_国,至少您要对中国有客观地了解”。他对我说道:“我当然了解中国,我都知道的!”(我注意到他对我用的是非尊敬语——在韩国语言分为两种语态,尊敬与非尊敬语)。我见他这样回答,而且用的是非尊敬语,我就没有再说话。就在这时,他开始大喊“free _tibet!”。听到这个,有学生从后面踢了他一脚。这时,他举起自行车开始在天上抡并开_始砸_人。

  很多学生都躲开了,我也躲开了。后来留学生们很激动,有人踢了他,踢他的照片全部被韩国媒体用作为头版的经典照片。可是韩国媒体却对他之前的行为只字不提,甚至还有媒体说中国人在殴打行人。

  对于在这起事件中受伤的中_国人,韩国媒体只字不提,只是强调这个韩国人被_打。现在,这个被打的韩国人要根据照片悬赏100万韩币,捉_拿照片中出现的中国人。更尤甚,韩国网络把所有收集到的中国留学生的联系方式与个人信息都公布出来。众多学生被电话骚_扰,受到短信息恐_吓,有的学生最多一天接到了数十次恐_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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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躲青会主席次旺仁增

2008/04/30

多维社记者柯宇倩报导/中国媒体近日引述意大利专访躲青会主席次旺仁增(Tsewang Rigzin)的话指出,现在已到了使用自杀攻击来追求东躲独立的时刻。多维社4月29日采访了次旺仁增,他表示躲青会为一个非暴力组织,该份报导不实,否认曾说过这样的话。

“躲青会的宣传活动一直以来均秉持和平与非暴力的宗旨,对于这则报导我没有什麽可解释,因为我没说过这样的话。“次旺仁增在接受多维社采访时表示。

目前居住在北印度达姆萨拉(Dharmsala)的次旺仁增,父母为东躲流亡人士,现年37岁的他在印度出生、求学,父亲则在印度担任司机工作。2007 年,次旺仁增被选为躲青会主席,他也从美国回到印度,居住在躲青会总部所在地达姆萨拉,而他的妻子与两名女儿仍留在美国。

中国媒体日前引述次旺仁增今年3月对意大利《晚邮报》的谈话指出,“对东躲独立事业而言,使用报复性人体炸弹是一个发展方向。”中方也指责躲青会策划1987年至1989年之间的拉萨暴动。

次旺仁增对多维社表示,意大利媒体的报导不实,他从未说过躲青会计划做自杀式攻击或是将使用暴力的话,躲青会的活动,包括示威、抵制奥运、游说,都是以非暴力为宗旨,而中国朝廷则希望藉由这则报导抹杀躲青会和平追求东躲独立的努力。

次旺仁增解释,他们抵制北京奥运,是为了对中国施压,让世界各地的奥运赞助商撤销赞助。

此外,中国媒体也指出,躲青会部分成员在该会成立不久后便宣称“将永远使用暴力”,躲青会也直接策划了1987年、1988年、1989年的拉萨骚乱事 件;躲青会另开办游击战、爆破技术培训在内的各种培训班,希望藉由暴力达到东躲独立的目的,躲青会也就人员﹑资金﹑武器购置等制定了计划﹐做好了秘密偷渡 进入中国境内的线路勘察工作。

次旺仁增向多维社表示:“中国朝廷或新华社可以说任何他们想说的话,但他们没有证据,就像我强调的,躲青会是个和平、非暴力的组织,中国可以愚弄他的人民,但中国无法愚弄其他国家,世界其他地方了解我们是个怎样的组织。”

中国总理温家宝在东躲暴动后曾表示,有足够事实证明,314事件是由佛爷集团有组织、有蓄谋、精心策划和煽动起来的。

次旺仁增再一次强调,中国方面的指控都是毫无根据,东躲骚动完全是由于东躲人民不满情绪爆发所引起的自发性行为,不是由他在1月协助成立的“东躲人民起义 运动”(Tibetan People's Uprising Movement)组织所支持的。“东躲人民起义运动”包括了五个非流亡政府组织的团体。

次旺仁增说,躲青会并不会因为中国一方的说法而有所改变,中国和东躲原是两个不同的国家,他们仍将持续以非暴力、基于历史事实的方式追求东躲独立。

中国朝廷目前考虑将躲青会列为恐怖组织,次旺仁增称中国朝廷才是真正的恐怖份子,因为在中国统治东躲的50年中,有超过100万名躲人被杀害。

虽然在南印度长大,但次旺仁增在1993年凭藉躲民移居计划前往美国后,共有长达15年的时间居住在该地,他在洛杉矶咖啡馆服务,在奥勒冈波特兰市处理房 贷业务,虽然身在美国,他仍是个活跃于东躲政治事务的人士。最后他成为美国公民,买了房子,直到被选为躲青会主席才又回到印度。

1970年10月在佛爷直接授意下于印度成立的躲青会,致力推动东躲独立,如今于全球各地拥有近70个分部。次旺仁增对多维社表示,目前躲青会拥有三万名会员,会员们除了许多在印度出生外,北美、欧洲也有为数众多的人是躲青会的一份子,这些人均会说躲语。

不过,追求东躲独立的躲青会,和要求东躲高度自治的老佛爷意见相左,老佛爷主张“中间路线”,强调自己谈的不是独立,也不断表达愿与中国领导人对话的 意愿;次旺仁增表示,对于老佛爷的想法,躲人感到失望,但他相信躲人内部不同的声音和辩论,是这个长久以来由僧侣领导的团体,发展民主的表现。

次旺仁增先前接受《华尔街日报》采访时也曾表示,打从这位1989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提出“中间道路”的主张以来,他就不同意。“我在街上没见过人们为了(要求)‘中间道路’而示威。”

次旺仁增也提出了与老佛爷不同的想法。他表示,若中国领导人持续残酷镇压东躲人民,则他们无法保证躲青会追求东躲独立的努力,将永远都是非暴力的。

报导称,次旺仁增长久以来一直希望能回到东躲,那个他从未住过的地方,他希望至少在生命消逝前回去,而这个想法则来自他的父母。

“年轻一代的人很受挫。我不认为有人想永远待在印度。”次旺仁增说。

南德意志报也在采访次旺仁增的报导中指出,流亡印度的躲人有一个共同的梦想,那便是越过喜马拉雅山,返回故乡东躲。

次旺仁增表示,聚集在躲青会的是另一代人,他们出生在流亡地,只在照片和叙述中了解梦中的故乡,他们不想死在流亡地,因此他们进行和平斗争,但“是否和平进行下去,要由中国决定。”

《华尔街日报》报导称,当初次旺仁增从美国回到印度的目的,是为了服务他的国家,也是由于爱国心的驱使。“躲人在自己的国家内已变成次等公民,我们的人被边缘化。”

次旺仁增说,老一辈的躲人仅认为东躲是蕴躲躲族宗教与文化的土地,但他与新一代的年轻躲人则认为,有必要让东躲独立,让东躲成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在那里,宗教与文化将受到保护。

老佛爷在纽约与媒体聚会

视频:http://fr.youtube.com/watch?v=BAFbyEVt-Zw


即将出版的《多维月刊》发表多维社记者吕贤修的现场报导:4月24日,老佛爷在纽约与媒体聚会,以此结束14天的访美行程。访谈以英语进行,摘译如下:

我最重视的三件事

  佛爷:吐蕃问题的解决之道,必须由中国的兄弟姊妹,吐蕃的兄弟姊妹合力解决。尤其是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双方的接触往来极端重要,否则会不断引发不必要的情绪效应,这让人很悲伤。

  我知道中国朝廷总认为我在寻求分裂,策划反中国的活动。所以我想先说清楚,我的三项责任,同时也是我最重视的三件事:

  每个人都想要快乐的生活。但社会是由许多个人所组成,每个人都该有同理心,才能创造祥和社会。这应该是人的天性,所以无论我到世界何处,我最想推广的,都是这种人类独具的内在价值,而不是开口闭口都是吐蕃,否则怎麽会有这麽多人想来听。(笑)

  其次,回到一个佛教徒的身份。世界上有各种宗教,都有上千年历史,有各自的传统。但直到今天,宗教也带来许多分裂、冲突,这很不幸。然而,如果仔细观 察,所有宗教都有爱与宽容的意涵,这是创造和谐的坚实基础。我的第二项任务是推广宗教间的和谐共处,我也相信这点我已有所贡献。

  第三、吐蕃人民敬仰我,所以我有责任为他们服务。我认为我的角色,是吐蕃人民的自由代言人,而不是统治者,我完全遵从吐蕃人民的意愿行事。如果吐蕃人 民真的快乐,我会据实告诉全世界。但如果不是,我也必须善尽我的职责。为什麽我们会变成难民?不是因为天灾,而是政治因素。他们完全不关心吐蕃人的权益。

  中国朝廷指责我们只想重建旧体制,但我认为蕃人没有这种想法,没人想接受不合时宜的体制。有人认为老佛爷的这种体制,对蕃人是最关键的事,但我早就公开否定过这点。我说过,是否延续这个体制,全由蕃人决定。早在第8世纪前,就有吐蕃佛教。但老佛爷的体制,至今约只有500年。我认为这是可有可无的,一点都没关系。我从成为老佛爷开始,就展开改革。59年我到印度后,开始朝民主化前进。2001年开始,我们已有选举制度,每5年举行一次大选。现在,我已是半退休状态,所有重大决策权,都不在我手中。我只像个“资深指导”,因此我的责任有限,而且也不是完全自愿的。(笑)

  我的开场白结束了。接下来,问我问题吧!我想都是政治问题吧?(笑)

我没说过关於辞职的话

  问:你对近来中国盛行的民族主义(nationalism)有何看法?

  答:那是正确的。任何人一旦有自己的国家,都会发生这种事。比如过去中国人对日本的敌视,这很自然。但太过情绪化,这不好,会让人盲目。

  多维:你会如何解释你与蕃青会的关系?你说曾如果他们持续使用暴力,你会选择辞职。最近发生的事件,是否显示你已无法控制他们?你如何看蕃青会的未来?

  答:首先,我没说过关於辞职的话。对任何社会而言,年轻人都非常重要。但是吐蕃的青年团体,他们的政治主张,已与我们背道而驰。我们知道,我们迟早要与中央朝廷对话。所以,追求独立是不可能的。我们决定不寻求独立,但依照中国宪法,我们要真正的自治。透过谈判,让吐蕃人获得自由。

  毛泽东、周恩来都强调过,不同於中国其它区域,吐蕃个案极为特殊。所以1974年开始,基於中国宪法,我们持续尝试与中国朝廷讨论,期待这一天来临。然而,有些吐蕃人开始对此批判,要争取独立。吐蕃的青年团体选择这条路线。

  不论何时,我遇到年轻的蕃人,我都很清楚地告知,彼此的政治立场不同,你们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但同时,你们也有责任维持蕃人传统文化。我的角色不是 叫你们闭嘴,我完全尊重民主,我是告诉你我的想法。但有些人就是不听我的建议,我没办法控制他们。所以,要说老佛爷对吐蕃人的影响力,我不知道。就政治 而言,我认为是在逐渐减少。至於宗教上的影响力,他们有些也对我很不满,批评我、又批评佛教,我都很欢迎。我也无法叫他们停止,那是他们的自由。

  另一个例子,3月10日危机事件发生前,有一群蕃民企图由印度出发进入中国边境。我打电话告诉他们:在印度示威没问题,印度是自由的国家。但偷渡进入中国,等於自杀。我的责任就是提醒你可能的后果,你们自己决定要不要听我的话。当时,他们似乎放弃了。但不久,依然决定继续。后来,我就不知道了。chi

与中国朝廷有接触,但不是对话

  问:你为何说今年3月的暴力逮捕、封闭寺庙,是中国朝廷授权?

  答:我有消息管道,但我不知道多少人被捕。有些地方很偏远,很难到达。问题重点是,我一再呼吁中国朝廷,让世界媒体自由进入吐蕃,查清楚真相,而不是全靠官方消息。不幸,这没有被接受。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没有寻求独立,但只有中国朝廷不这样想。我也想请中国官员真正到吐蕃调查。这最好是由独立调查 单位来做,而不是地方朝廷,并将结果报给北京。新华社记者今天也在场,我也建议你们,如果有自由采访权,请到吐蕃及附近各省走一趟,搞清楚是不是危机 (crisis)。

  问:你认为在你离开人世后,吐蕃有可能独立?

  答:去年在华府,我与中国学者、美国议员见面。有人问我如何保证吐蕃不独立?我回答,世界上有各种协议、条约,但都不过是张纸。如果中国朝廷能须满足 吐蕃人民,就像英国与苏格兰,加拿大与魁北克,多数人民都感觉满足,也很感激英国、加拿大朝廷,这就是真正的保障。吐蕃很贫穷,我们仍需要许多建设与现代 化。这样做,对双方都有利。因为吐蕃有自己的宗教、语言,我们需要中国保证,让我们能保留这些。如果中国朝廷真能执行《民族白皮书》,那一点问题都没有!

  问:你相信在你之后,如果出现两位老佛爷,情况会变复杂?

  答:我说过,老佛爷的体制是否要继续,全由吐蕃人民决定。我也常说,如果这个体制在我这一代结束,是件好事。我不是历史上最好的老佛爷,但也绝不 是最坏的。但如果我死后,中国与外界各选了一个老佛爷,那的确会更复杂。好笑的是,中国某些官员认为,制造争议是件有趣的事。(笑)

  问:你与中国朝廷之间有持续接触?

  答:有,但只是接触(contact),不是对话(dialogue)。

  问:透过何种方式?电话?书信?

  答:有时是与我们的官员面对面接触,有时是中国商人,有时是中国官员,但都没有认真的讨论什麽。有时他们只是责备:都是你造成这些问题!(笑)你们认为这叫对话?根本没有对话!

稳定应建立在互信基础上

  多维:糊绵啕上任已6年,你认为他让你失望了?

  答:没有。中国有13亿人,有各种问题。糊绵啕提倡和谐,这点我完全支持。谈到领导能力,根据我的经验,我把中华人民共和国分为四个时代:

  首先,毛泽东,强调理想主义,结果发生类似文革的事情;

  接着,瞪小评时代,重视经济,求富为上。这真的改变了中国,但有些负面影响,比如地域贫富差距,以及后来的贪污腐败后遗症,还有现在许多中国人,开口闭口都是钱,忽略了人的价值;

  杠择缗时期,中产阶级成为社会骨干,现在供餐挡已不再是只代表劳动人民;

  糊绵啕强调和谐,像是天安门上的“全国人民大团结万岁!”有口号,但仍待努力。全民大团结的确是一种需要,但我认为真正的大团结应该是发自内心,而不是来自恐惧,那不是大团结。

  糊绵啕是务实主义者,有新情况,就有新观念,因此我对他有寄望,希望他将供餐挡带往更务实的方向。我认为,不但要全国人民大团结,还要汉蕃大团结,才 是真正的大团结。(笑)我完全支持稳定,但在枪杆子下,不会是真正的稳定。如果像有人所说“吐蕃人该杀的杀、该逮的逮”,这就不是稳定。操控恐惧,是很愚 蠢的。真正的稳定,应建立在互信的基础上。

  佛爷:最后,我想重申“我们不敌视中国人,我们不追求独立,我们完全支持奥运。从始至今,未曾改变!”

  问:你想参加奥运仪式?

  答:当然想。但在中国人心中,我是罪犯,我怎麽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