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青蛙池搓澡的吧?
彭培根?青蛙的童鞋出来推介一下吧。
查网上资料,说这人是安徽人,49年随父转进至台湾。从小向往匪区幸福生活,熟读匪所谓太祖高皇帝御制文集。终于在82年经匪共安排回到支那,在幽州的青蛙大学吃上了匪饭。看来跟那林毅夫差不多性质。怪不得这马屁拍得那么肆无忌惮。
拍马屁是一回事,专业上弱智是另一回事。这个人说是在支那唯一用英语教授建筑课程的那么、那么、那么……一个东西。不过这掩盖不了他的弱智。
尽是西方妖魔化建筑物 北京不值得学习
彭培根
两千年时,我曾发表过一篇文章,赞扬了由SOM事务所设计的上海金茂大厦;该设计于二○○一年评选「新中国五○年上海十栋最佳建筑」时,得到廿一张不记名全票(中国评委十六位),可见只要真是传世精品,不管他是哪国人,我们都会五体投地欣赏和赞扬。
建筑是反映人类文明的进程,创造明日更好(或造成更坏)的生活环境的科学、哲学与艺术的综合结晶。北京国家大剧院第一轮竞赛中,我也担任了评委,当时获第一名的作品,是由已故魏大中大师所设计的;那是一个大气磅礡和中西结合的方案。它符合以上这个定义的正面意义,但结果,这一轮不算,重来!魏大师不明不白地被篡位了。
国际建协(UIA)过去廿多年,每四年一次都有宣言来呼吁:区域性的文化特色。像法国人设计的国家大剧院等妖魔鬼怪建筑物,在这些洋建筑师自己的国家是绝对不可能建成的。英国《建筑评论》杂誌一九九九年一月号的社论中用「无法无天」来批判北京国家大剧院,其用字之尖锐是极少见的。哈佛大学教授、加拿大建筑大师Michael Kirkland甚至写信给僵择泯说:「如果这个建筑能建成,那全世界的建筑教科书都可以烧掉了。」
二○○○年八月十二日,加拿大《环球邮报》北京特派员Miro Cernetig发表了一篇文章「皇金蛋─价值八.五亿美元的中国领导人的宠物受抨击」。○八年,我应邀在哈佛大学演讲,得到国际上两本最权威的建筑专业杂誌之一,英国的《THE ARCHITECTUAL REVIEW》在当年七月号的社论中,报导和支持了我的演讲:「彭培根教授:惩戒西方建筑师将中国作为他们新武器的试验场」,「惩戒」(CHASTISES)这个字在建筑界是绝少用到的,因为建筑设计是主观的艺术[请告诉我哪种艺术是“客观的艺术”],谁也不能惩戒谁;可能是主编Paul Finch对这些害群之马的胡作非为,激起了义愤![英语授课授多了,支那话说不来了吧。]
贝聿铭大师有句最是致命的一针见血的评语:「美国的建筑法规规定大型公共建筑,在遇到火灾、地震或恐怖袭击逃生时,安全门外必须是室外」。而北京国家大剧院的安全门外不但还在一个大园拱的室内,而且还要跑二五○公尺(包括从人工湖的底下的一段)才能逃生;这是任何国家(包括中国)的安全审查都不可能通过的!
台湾有些人对大陆过去近廿年中,出现了大量外国建筑师设计的「像穿了时装表演的衣服来上班」的建筑物,赞扬为:「中国的领导人有开放的胸襟来接受新鲜事务」,这是大错特错!这会严重地误导读者和社会的价值观。大陆的专家、知识分子和老百姓都是非常厌恶这种一知半解、凭个人喜恶的不负责任的评论」。西方建筑界有句名言:「对于建筑,好像谁都有发言权,但从专业角度来讲,只有建筑师才有发言权。」
要了解大陆的建筑,就要了解中国从○三年(现任领导班子上任)以来治国的基本哲学理念:科学发展观及和谐社会;但很少人知道,这个治国理念,是来自○三年十月十四日,中共的十六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这就是《五个统筹》。例如:「统筹国内发展与对外开放」,中国过去近廿年在城市建设方面,绝对没有做到这个统筹,对外开放开过了头!也没有好好地培养自己的民族建筑师。[民族建筑师,还民族理发师呢!民族你奶奶的!con!]
用瘟假报总理在○六年批判的原话来说,「我国近年来,有一些重要的公共建筑物的建设和设计,是贪大、求洋、浪费国家资源和没有中国特色。」瘟假报在○九年召开「两会」的政府报告中就说到,「…绝不能搞劳民伤财的『形象工程』和脱离实际的『政绩工程』。」其实就是指这些洋建筑大师设计是把中国当成新武器试验场。[引用这个智障长老弟子的话替自己撑腰,还觉得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五年,王岐山当北京市长时也说过:「○八年,世界各国的朋友们到北京的时候,他们主要不是要看我们的高楼大厦,也不是我们的体育设施,最能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我们的市民的精神文明面貌。」[王前市长的话说得真好啊。可记得彭大师您是在谈建筑啊。都市民的精神文明面貌了,您吃什么去?您忘了自己干嘛的了吧?您扯得上吗您?]
这些都应证了从○三年起,上任的中国领导人班子,都是专家治国型和非常务实的领导人。那些妖魔鬼怪的建筑物,都是前任个别的领导人好大喜功的海派作风,留下来的黑锅。
(北京清华大学教授、大陆著名建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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